么,还是姐聪慧,算了,算了……”
“你这阵子,不要乱跑了,好好给我呆在府里,听见没?”程夫人绷着脸,明容心里不服气,面上却也不敢,只好应下了。
京城中人龋惊受怕了一晚上,等到亮了,羽林军传令的骑着马在城中四处奔走,告知各处无事,方渐渐的有人出来上街打探。
昨晚贼人大部分都在明德门,另有几批在其余城门骚扰,却也有几支精锐部队进攻玄武门和通化门,与羽林军和沈潭溪、光舟的部队在城外打了起来。其中通化门有几队人趁乱闯进了城,直奔东北角的几处武将人家和朝中显贵,渠国公府和忠勇侯府首当其中,好在两家早有准备,都没让人攻进去。
不过听渠国公的幼弟因为先前分家产的事情对长嫂怀恨在心,竟然投了贼兵欲带人闯进内院,被渠国公府府兵抓了个现行,当即就逮了关起来,此事在城中传的是沸沸扬扬,连着好几成了茶馆酒楼的谈资。
很快的这最要紧的事,也在豪富人家间传开了。原来这攻城的不是别人,正是穆王带来的兵,穆王与太傅沆瀣一气,犯上作乱。谁知这来势汹汹,只一晚上就被击退了。西郊大营初时也有人叛乱,可立即便被不知哪儿来的人就地斩首。其余散落城外各处,已被圣上下令围剿,这参与围侥部队里,就有渠国公。
“沈姑父?那阿爷呢?”一家子围着吃饭,明容忙问光舟。
光舟是千军中拼杀出来了,最后的一丝少年稚气也没了,眉宇间多了肃穆和坚毅,话也更少了,不过对着自家人,倒也还是那样。
光舟:“我昨日与沈家堂兄面圣,圣上如今突厥作乱,阿爷恐怕还要些时日才能回京。”
“突厥?这又是哪里来的?”光舻惊道。
光舟:“韦建德与突厥勾结,欲在边疆生事,阿爷与沈姑父兵分两路,从夹道日夜行军,将韦建德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是八月的事情了,只是按下不,好让渠国公秘密回京,阿爷留在边疆继续打突厥人。”
明容叹道:“那今年过年,阿爷还能回来嘛!”
程夫人:“大郎,你如今作何打算?”
光舟料到母亲会问这个,道:“昨日圣上也问了,孩儿还是回书阁读书,只是午后便回大营,左右宫里的武学课,不如直接上军营里学来的实在。”
程夫茹点头:“你自己有主意便好。”
“阿娘。”光舟放下筷子,斟酌了一下用词,“舅舅恐怕……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