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国富叉着腰,没好气地斜睨她一眼,“而第二招,你以后想人站就站,要他跪就跪。你只要把这两招学会,我就放你走,你学不学我都懒得理你了。”
“秦叔……”
秦国富一摆手,不想听她啰嗦:“布鲁斯拳馆出去的,靠一个拳头、一根指头、一下扫腿就能制胜,不用下下都动刀动枪喊打喊杀,傻仔才把自己搭进去。”
纪年呆站在原地,手指抓住t恤下摆。
良久,只听他轻叹一声,低声:“南城不,大拿拿[7]成一千两百万人口;但大也不大,街连街巷叠巷,豆腐润这么大的事也很快就街知巷闻。人言可畏啊妹崽,你以后的路还长,不要意气用事。”
纪年的掌心热热的,仿佛有一股气流涌过。
她直直站着,低声了一句:“知道了,多谢秦叔。”
秦国富转过身去,花臂酷酷地上举,朝后摇了摇手指:
“别叫秦叔了,叫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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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纪岁去了林亚瑞家打游戏,纪年一个人在房间,翻身坐上窗台,透过防盗网看。
暑气在夜里仍然很盛,可她没有开空调,只希望坐在这里能凉快些。
过了好一会,她掏出裤袋里一根真知棒,正准备撕糖纸。
“喂,食那么多糖,烂牙啊。”有个懒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纪年一怔,这才看到裴烁不知何时也坐上了他的窗台,枕着手臂对着自己闲闲一笑。
她放下糖在窗台旁的桌面,不作声。
“试下这个啊,吃了会开心。”他突然爬到防盗网这头,伸过手来。
纪年只得也爬过他那头,手伸出防盗网接过来。
指尖相触,渗着油光的浅褐色纸袋发出轻微的“嗒”一声。
她低头一看,纸袋里竟是两个金光色的圆球。
突然想起某个晚上,陈阿嫲也给她吃了两个糖沙翁,跟她吃了就会开心。
她低头啃起来,一边低声嘟囔:“不也一样是甜的……”
但可乐的甜,和白砂糖的甜,吃在嘴里很不一样。
“你要喜欢吃,多多都有,”裴烁摸了摸鼻梁,扯扯嘴角,“我家是卖饼的嘛,什么不多,就是饼多。”
她怔了一下。
大话精。
阿嫲,“王记囍饼”是不卖糖沙翁的。
“谢谢。”想不到别的词,她只给出这两个字。
那边人影一闪,他消失在窗台。过了两秒,突然又翻身上来,爬过来这边递给过来一个沉沉的帆布袋。
纪年疑惑,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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