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去过五星级酒店没?”
朱春穗和何美珍对视一眼,避免冷场便大咧咧接过来:“哎呀我哪像强哥那么见识多人脉广,哪里吃过什么五星级月饼啊,还流沙的咧……”
只见纪强放下手里东西,又突然跑到门外,捧了个东西直直地举到何美珍面前。
眼前猛地白花花一片,下一瞬一股香气攻鼻,她没忍住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嘿嘿阿珍啊,这叫香水百合,香不香?这一束好多钱的咧,喜不喜欢?”
何美珍鼻子敏感得不行,这个当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朱春穗连忙帮她接过来放到一旁:“哇强哥无缘无故这么浪漫做什么?你这是结婚纪念日还是情人节啊?”
纪强眉毛一竖,拍拍椅背:“春穗你这话的,不是节日不能送我老婆花吗?”
“是是是……我真要叫我家林广风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怎么做老公的!”罢看那纪强满眼发光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讲,自己杵在那也不太合适,连忙找借口提着盒月饼上楼去了。
“阿珍啊,之前都怪我鲁莽怪我冲动,是我喝了酒坏事,”纪强手打了自己脑门一下,笑嘻嘻地:“年年她有没有恼我?”
何美珍也没看他,只问:“你赚钱了?”
“啊哈哈哈,一点点,一点点……那个股它……”
“能不能把年年岁岁的钱还给我。”何美珍冷不丁打断他的话。
“那个,咳咳……”他一下像是呛了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摆着手一边扭身回房:“啊呀你知道我的钱都还压着,晚点晚点……孩子又不急着用什么钱!”
何美珍看着他半趿着拖鞋摇摇晃晃进了房,想拦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任由他进去,只是无奈地暗暗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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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强在中秋节前一回家,这是纪年始料不及的。
两个多月前她被父亲打得头破血流,不仅丢了七一汇演的资格,从此还在眉头多了一块疤。
她既愤怒又茫然,不知道要怎么继续面对这个父亲。
父母打孩子,是不是经地义的呢?她不知道。
整个晚上沉默着,只在他主动问起功课时含糊地“嗯”了几句。纪强整个晚上都在称赞何美珍和两个女儿,夸纪年成绩拔尖以后肯定出人头地,夸纪岁乖巧伶俐人见人爱,夸自己老婆贤良淑德善解人意。
纪年有点恍惚,她家和睦得仿佛是电视上宣传的那些五讲四美的模范家庭,客气又虚伪。
那些梦魇和真知棒糖棍,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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