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辫子。
“嗷——!”甘茨痛呼一声,然后回头开始拯救自己的头发。
“你别拽了,松手,疼疼疼!”
甘茨越挣扎,头发晃动的幅度越大,扫的许微微身上越痒,于是就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众人想帮忙却无从下手,只能轻声哄着,奈何不起作用。越痒许微微绷得越紧,根本放松不下来。最后男孩一咬牙,用力往后扥(den四声)了一下。
许微微手里只剩几根褐色的头发,一松手,还落下来一颗绿色的石头——是从甘茨的辫子上薅下来的。
西福斯拾起来还给了甘茨的母亲,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祭司无奈道:“好了,都别围着了,待会儿草汁都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