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今下襄阳的战事未起,曹昂却在军中大摆宴席,俨然一副庆贺功成的姿态,这摆明是生出骄纵之心了,这对我军而言可是机会啊。”
“拿什么奇袭?就靠我部这点人马?”
沈弥瞪眼斥道:“此事休要再提,老实做好份内事,去,别在老子面前晃荡!”
被斥责的那将,一脸的难以置信。
明明他讲的这些,是对自家将军最有利的。
可却得到这种对待。
憋闷感在其心头生出。
其实那人不知的是,在得知此事后,沈弥不是没有想过要趁势奇袭,可此事在传回襄阳城后,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不止是这样,在跟城外驻扎的几部进行交谈时,彼此间的防备,沈弥是能感受到的,这仗打到这份上,属于荆州军的锐气,早就被今下糜烂的局势给力挫了。
主公到底是怎样想的啊。
站于原地的沈弥,一想到今下所处境遇,这心底就异常烦躁,打又不打,就这样与曹军对峙着,可这能解决什么问题啊。
此时此刻,似这种想法的,可不止沈弥一人。
像领兵统筹襄阳城防的王威,像驻扎要地的吕介等等,对于至今都没有任何反应的刘表,这心底生出了各异想法。
荆州的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结果对他们而言并不会太好。
但他们哪里知道,接连遭受变故与噩耗的刘表,尤其是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使得其心底的提防与怀疑与日俱增,可越是这样,却越使得刘表患得患失愈发严重,没有必死之决心,想要让荆州渡过危机,这摆明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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