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长的疤痕跟我说,
“这条是我初中时候的,那时候我个子蹿得比较快,我想要一套新的校服,她mama不想给,用竹条抽的。”
“原本有些裂痕的竹条抽碎了,钻进rou里,那是我哭得最惨的一次。”
“可能她自己也觉得做的有些过了,不仅给我买了校服,还出奇的给了我几天好脸色。”
她又指着一边肩膀,
“我记得这应该有块黑印来着,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我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已经没有了。
“这里本来有块黑印来着,是被扫把杆打的,他们把扫把在身上打断了,讽刺的是还要让我接回去。”
“那次是中考成绩下来那天,他们想让我初中毕了业就去打工,我不愿。”
“那也是我唯一一次的还手,结果便是更狠的毒打。”
“我那时中考成绩很好,我觉得我不该止步于此,我觉得我没错!”
…
她一一跟我细数着她的伤痕,她曾经的故事,像是一个光荣的老兵展示着他的勋章。
一旁倾听的我早已经说不出话来,我哪怕仅仅是听她说着,在她轻松的语气下我也感觉到皮肤有些隐隐的刺痛。
我轻轻给了她一个拥抱,不知为何我酸涩的眼眶竟有些控制不住,眼泪落下打湿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