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行。
现在开大三轮的应该算是有钱的一批人,买车钱可不是谁都能出得起的。
能出得起这个钱的,说不定还有其他事忙活,他们的竞争还算不大。
“对了,阿爷,现在铁多少钱了?”秦大河想起自己家还有个大铁毡子,先问问价格。
经常跑大三轮的消息面都比较广,他跑的少,铁价都是年前在收破烂那里问的呢。
“一块三毛五吧,年后涨了不少。”
“擦,这么贵啊?”秦大河惊讶了一番,年钱才一块一一块二来着。
“是啊,现在一辆新的大三轮都要一万一了。”
两人相视一眼,都露出笑容。
越贵越好,没人买得起,他们就没人抢生意了。“刚刚喊搓澡的呢,到你了。”师傅喊了一声。
秦大河赶紧过去,澡堂子就这叼样,过时不候。
搓澡的阿爷劲儿挺大的,给他两面搓出来不少泥垢,等搓完澡用淋浴一冲,舒服。
男澡堂子一般都会有个休息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木床,下面有个柜子能把东西锁住。
到了休息室,烟雾不比澡堂子小,这边都是抽烟吹牛逼的。
大家可能都不认识,但是不耽误一起遛鸟吹牛。
喝了一口冰冷的可乐,再点上一根香烟,舒坦。
隔壁正在讨论关于扎厂的事,说通江大道那边又开了新的扎厂,明年收的地方更多了。
讲的是唾液横飞,连明年的价格都能预估出来。
“今年厂子多,这不得涨到四块啊。”
“要是能涨到四块,那我们就舒服喽。”
秦大河想了一下,好像去年的三块九已经是的巅峰价格,除非一等才能多卖点钱。
还有一拨人在讨论新闻,各种政策信手拈来,对国际局势了如指掌。
甚至连本县的领导班子都能讲出个一二三四,秦大河听着津津有味。
现在的男澡堂子放古代,连老板都得被砍了,聊得太刺激了。
“你不是那卖鱼的吗?”
有人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看了一眼,黑脸大汉?没什么印象。
“我是谷强,去年还在你那买过鱼呢,那时候跟你聊钓鱼呢。”
“哦,是你啊,我叫秦大河,幸会啊。”他笑着打了声招呼。
又是卖鱼又是跑三轮车,他认识的人还挺多,这会儿哪记得一个买鱼的客人。
“这段时间搞到鱼没有?”对方来到他边上的床位坐着,那边在热火朝天的聊着呢,也不在意。
“哈哈,刚把一个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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