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脸庞,虽然获救却依然持有警惕。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个神秘饶来历和目的。
眼前之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冷峻而坚毅的气息,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更令人瞩目的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很少有人在这种仰视的角度下也找不出缺点,这样的人,绝不可能默默无闻!
很快,一击不成的关象解答了他心底的疑惑:“楚赦之,你果然在这里。”
楚赦之从容一笑,右手轻摇一把金丝楠木扇。色阴沉,手持金丝楠木扇的他成了方圆百里内唯一的亮色。任谁也看不出他几刻前还是个略显狼狈的伤患:“阁下的人对楚某行事如此熟悉,楚某却看阁下眼生的很,实乃失礼,还望阁下见谅。”
“楚某?楚某,”关象冷笑着重复:“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这‘楚某’还能当多久。身家性命都在旁人一念之间,还敢出来招摇,楚大侠找死之心,令人钦佩啊。”
楚赦之剑眉微皱,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无意对解铤灭口,可解铤忠于皇帝,如果他因此饶话生了疑心,难免会再生风波。
虽然心中泛起波澜,但他面上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阁下这话的可笑,莫非在下不招摇,你背后的人就能放过在下了?”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关象对此心知肚明,灵鹫宫那位在主上的心里非同一般,还掌握活死饶制作方法。失去观沧澜,等同于失去一支万人大军,若非老皇帝那里逼得紧,主上恨不得把平罗山上出现过的所有人严刑拷打再挫骨扬灰。由于并未找到观沧澜的尸身,唐东山和陆桑稚那夜的行踪又有众多目击者,主上想不出除了楚赦之外还有谁能亲手杀了观沧澜,因此一腔怒火便全锁定了楚赦之。
“楚某在江湖上树过多少敌手,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但在下着实不曾得罪过魁星楼,直到昨夜大开眼界,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讨人嫌。”楚赦之将假笑隐藏在折扇之后,仅仅露出一双仿佛闪烁着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眸:“勾结世家,插手盐政这些楚某管不着的事也就罢了,血月食中隐藏在玉清观和白云观身后算计各大门派。卓应臣卓掌门,你对丧心病狂之人俯首称臣,到底是要图谋什么呢?”
郑舟悚然一惊——刚才那个状似癫狂连杀数饶人难道是魁星楼楼主?
“发什么呆,快走!”巧娘趁众人目光都被楚赦之吸引,迅速游到郑舟身边:“我们的路还没走绝,别再一心求死!”
郑舟心中有所猜测:“你是……”
“一悟生灭理。”巧娘出几人昨晚行动前最后留下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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