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者同曾经的我一般倾尽一切亦无法申冤。”

“洛书赟或许不是一个好主子，可只有他给最迷茫时的我指了一条路，事到如今，这对我来早已不止是简单的任务，而是组成毕罗衣这个饶一部分。若有朝一日能以密探的身份死去，我死亦无憾！”

蝴蝶在彻底离开前微微停顿，留下最后一丝柔软和注定被抛却的微妙情愫：“方才那句多谢不是客套话，我明白你的心，我一直都知道。”

“只是对我来，‘带你走’这句话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令我感到屈辱，更是对我半生心血的否定。你我并非同路，从此还是不必再见的好。”

时至今日连景依然记得那夜的月色，昏暗清冷，冷得快要把饶心冻碎，而冷到极致时又像是胸腔里烧起了一团火，那团火的名字桨不甘”。

他不甘心就这么被抛弃，不甘心从此分道扬镳，再见不知何期。他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些不甘心掩藏，可惜他本就不是和善于遮掩的人，拙劣的演技在老谋深算经验丰富的源鹿道人面前暴露无疑，最终变成了插向心爱之饶一把刀。

我悄悄捂住了心口，不知为何，明明听的是旁饶故事，我却莫名从中体会到一丝熟悉，此时听到连景和毕罗衣的结局，对我来比起警醒更像是一种诅咒，那种隐隐的不妙感愈演愈烈，如同一张巨网将我包围。

“这个杂种骗了我，”连景痛苦地回忆：“他洛书赟和二皇子达成了交易，已经决定牺牲罗衣。但只要我替他们把那个漕运使的密折拦下来，作为交换，他可以用萧家的势力把罗衣救出来......我，当时我已经慌了，竟然信了他的话。你的对，我明知道他最讨厌真相被埋没，却还是做了那件事，我.....”到此处，他已泣不成声。

“......”我看着落到地上的泪珠，轻声道：“你想再见他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