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头的原因。那些钱可不止能堆出一个郡主娘娘,恐怕连卫明玦这个郡王手里能随时动用的资产都没那么多,别心怀鬼胎之人,皇帝看了都要动心。
虽然九谏没,可楚赦之对高璃的身份也早有猜测。如若不然,看到爱人这样为他人考虑周全,他早就吃醋了:“其实平罗山事了之后,我以为你会去找布乙的,一品堂在此事上损失不,如果加以安抚……得到一品堂的帮助,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更顺利一点。”
我睨了楚赦之一眼,没有话。
楚赦之微微挑眉:“有什么话,你直就是。”
“我只怕你听了不会高兴。”我轻轻叹息:“赦之,你认为,一品堂除了是个江湖组织外,还有什么身份?”
楚赦之略一思索:“商人?”
“是了,商人。”我微微加重了语气:“还是已经有投机政治的打算的商人。一品堂站错了队,虽然同情布乙在此次事件中遭到的隐瞒,但的难听一点,既然站错了队,就要承担后果。他能留下一条命,一是识相,二是走运。要我安抚,布乙不配,一品堂也不配。”
“我并非和传统的儒学思想一般,因士农工商的排位而认为商韧贱。只是如果我以六皇子,或是皇帝密臣的身份与一品堂交涉,那么我需要的绝不是所谓的帮助,而是服从,没有拒绝余地的服从!”
“商人重利善观望,他们是国家发展经济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可是朝政却绝不能受制于商人。因为他们更在乎的永远是自己的利益。他们不缺钱,缺少的是政治地位,可若以政治上的让步与商人进行利益交换,不出百年,国家必亡!”
楚赦之怔住了,他突然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和九思想上巨大的鸿沟。是了,班莒、陆桑稚、卫明玦、摩朔伽……如果没有九,以自己的能力同样可以将他们凝聚起来联合抗敌,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因事而聚、事了即散。可九不同,他以最单薄的身躯隐隐占据了中心的领导位置,无人疑议,自发服从,而即便水镇一别众人已经各奔东西,九的思想依旧在引导着他们的行动——姜夙萤和卫明玦去东南港口、陈相肇和高璃奔往岭南、苏贞儿前往西北、陆桑稚回到青城山亦会有所改革……如果这是赋,那这赋是何等的可怕!
难言的恐惧感缠绕在楚赦之心知—他在害怕,他怕这赋终有一日会将九推向远方、推向那个位置、推向……他够不到的地方。
“你大概会觉得我残酷,但既然知道他们有投机政治的心思,我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不去找布乙只是因为我还在等,你认为布乙为平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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