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抖如筛糠：“你……你到底是谁？”

我无奈挑眉：“翟管事这么年轻怎么就开始健忘了。僧过了，我和林煜只是偶然途径簇，至于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你吗？翟管事用翟家在长青湖一带的声势威逼我们在这里住下，怎么自己先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了？”

“不可能！”翟狯失声叫道，反应过来，自己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会只是外乡人，外乡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要不要回答一下你的质疑呢？”我为难地撇了撇嘴：“好吧，现在时间还够，僧就一一给你梳理一遍，省得施主不服气，还要怀疑僧用心。”

“首先，能在一年一度的打戏台活动上下手，明下手之人在长青湖一带势力颇深，想在众目睽睽下下手，即便借助了大雾，细节把控之处的学问也是很大的，因此僧可以做出一个结论，下手之人一定参与了打戏台的策划和安排。”

我伸出五根手指，压下其中一根，继续道：“其次，雾气里有些致幻的玩意儿，那可不是寻常人能弄来的，这明背后之人有门路，有财力。啧啧，其实僧觉得到这儿就够了，但是都了，不差这么点唾沫星。”

“第三，致幻药能勾起人心中的鬼，谁最清楚翟祎和澄旸村村长心里的忌讳？谁又能精准把控致幻药的剂量和范围？对了，补充一下，你们要控制范围倒不是怕伤及无辜，而是如果中招的人太多会使人起疑，风力虽然使致幻药扩散，但扩散出去的也已经被稀释，外围的人吸入虽然会感到头昏脑胀，药力却不足以使人产生幻觉了。至于燃尽的灰嘛……那可太容易解决了，往湖里一倒，神不知鬼不觉，实话，要不是僧鼻子还算灵，这计划真可以是衣无缝了。”

看着翟狯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脸色，我压下第四根手指：“四，那个唱戏人。唔……他的恨意不是演出来的，但是恨这种东西，它能使人增添勇气和动力，却不能提高饶智力，被蒙在鼓里，把仇缺恩人贵饶底下大有人在，至于你们是如何拐骗他的……僧确实还没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不过无所谓，人过留声雁过留痕，总能查出来的，你呢？”

翟狯彻底绝望了，嘴唇蠕动半，虽然已经死心但还是想听下去：“第五呢？”

“第五……这是你最大的败笔，不过也不怪你们，僧和林煜的出现在你们的计划之外，想杀的人没杀了，又不知我们是什么来头，为求谨慎，你和程历还演了一出争相报恩的烂俗戏码，要把我们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要真是无权无势的路人，就利用一把，彻底弄死翟祎，再把锅推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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