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楚赦之最脆弱的咽喉,流连几下,这才放下手:“该给的警告我已经给了很多次了,总之,别让我失望,知道吗?”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楚赦之的眸中有一瞬间的惊讶,旋即笑道:“是我的错觉吗?还是你一直是这样的……霸道?”
“嗯,我一直就是这样霸道。”暴露出不常见于人前的一面,我再次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好了,你刚才跟着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话题岔地太远,我来不及告诉楚赦之刚才的梦——那是湖边的一片芦苇荡,四周缭绕着白茫茫的雾气。一双满是青筋的手从雾里伸出来,扬起手,直指翟家幽深的墙院。雾气越来越浓,那人消失不见了,雾中依稀露出一抹青黑。
“我也在这里。”我在心里轻声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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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楚赦之随手在翟府里找了一件黑衣披在身上,跟在了悄悄出门的翟狯身后。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提前在树下等他的人开了口。
借着月光,楚赦之清晰的看到,和翟狯偷偷会面的竟是白看起来忍气吞声的程历。此时他们两个饶表现可不像白那样既敌意又生疏,虽算不上亲密无间,却也很是平等相待。
翟狯面色不佳,他临走之前还被翟少爷闹得心绪不宁,心里又藏着事,到现在脑子里还是嗡呜一团乱麻,语气中是完全不压抑的讽刺:“闹得再大又能怎样,那个陶县令不过是条以吃别人残羹剩饭维生的狗,吃多了,就对翟家有了感情,不用下令他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那可是一条好狗,你担心他碍事,不如担心自己。怎么会有人突然朝尤家动手?人怎么死的?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吗?”
一提到“人怎么死的”,程历的喉咙明显咕咚了一下,露出了反胃的声音:“你吃晚饭了吗?”
翟狯摇头:“哪有时间,那个废物少爷今日被吓得失了神,怎么都不肯让我离开,水都只走的时候来得及灌两口……怎么了,死的很惨?我又不是没见过脏东西,你带路就是。”
事实证明,翟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尸体的恐怖程度,他只掀开白布看了一眼,就去旁边吐了个昏黑地。
程历根本没有走近,见翟狯跑过来吐完,才皮笑肉不笑道:“这回知道我为什么急着下葬了?我家没出息的老爷子根本不敢踏进这里一步,还在床上念叨着那个闫娃……能被献给龙神是他的福气,一个不是是谁生的贱种,要是没有我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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