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吗?”
“告诉我,你费尽心思还原《得开明》中的\\u0027无悲无痛,往入极乐\\u0027的活死人,好像你是被选中的那个,高高在上,超脱普罗大众,可驱赶活尸有什么快乐可言呢?”我不疾不徐地在他耳边循循善诱:“证明自己的方式,不是把自己的缺陷赋予其他人,而是让他们对有缺陷的你臣服,难道不比你所做的是更刺激,更令人愉悦吗?”
“沈冀,你真是个很贪心的人呢。”观沧澜对这样近距离的美色毫无抵抗之力,心中存留的戒备缓缓举起白旗:“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吗?两头下注,白也要,黑也要,沈清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你身上的黑暗,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观沧澜低头笑了两声,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原来他的呼吸也是热的呢。
“好啊,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观沧澜的身体积压上来:“身体、性命,乃至灵魂……你想先要哪一个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如同戴上了一张假面,表情是和语气截然相反的冷漠:“那么,不如先告诉我,浮屠塔机关的真正设计人是谁?”
被欲望冲昏聊头脑猛然冷却,记忆中的那个人与此时的怀中人重合。
——“我赋予你绝对的自由,不过,如果真的有人问起浮屠塔的机关是谁设计的……”
——“立刻替我杀了他。”
寒光一闪,血花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