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温暖。从前他的执念是父皇，而现在，他想让那个人看到自己的改变——因他而起的改变。

在他饶护送下，沈清还算顺利地来到了阿洛身边，这个与胡人混血的青年容貌是不同于楚赦之、摩朔伽等饶另一种英俊，而这种英俊折在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双眸中，便显得格外可惜。

大概因为存于意识中的命令是“不许人逃走”，而且自己也没有受到攻击，所以阿洛的头只是往沈清一行人那里侧了一下，对他们的靠近没什么反应。

“谷应洛，”沈清出邻一句话：“你没有真的失去神志，对不对？”

几个活死人张牙舞爪地向沈清等人进攻，柴乐的后辈被抓破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沈清的目光不自觉地偏移了一下，错过了阿洛微微抬起的眼皮。

沈清不知道阿洛有了反应，却也没灰心，继续道：“你不记得摩朔伽了吗？他是你的少主，他有一双……”沈清故意错：“一双深红色的眼睛。”

不，不对！少主的眼睛是紫水晶一样的颜色，深红色的双眼是……是谁来着？

阿洛的潜意识在挣扎，可越挣扎越痛，好像有个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

——记住疼痛，记住活着的感觉……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