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郡王……”楚赦之摸了摸鼻子,完全没想到自己走后卫明玦会落入这样的险境:“早知道我就带着他一起去杀手堂了。”
我早就从白杨提眷陵那里问清了卫明玦和楚赦之分开后发生的事:“谁能想到他吃个饭也能差点把自己吃进地府,幸亏福大命大,否则恐怕你我都见不到他了。”
我问班莒:“他昏迷前到哪种程度了?具体是什么症状?”
“心悸,胸前有大片红斑,”班莒道:“已经请了镇上的大夫,灌了两斤牛奶进去,身体还是发冷。”
“毒气这么浓吗?”我微微皱眉,按理来不会如此严重:“他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
班莒:“十个指甲都因挖土剥落了,还有割腕救饶伤口。”
“给他抓两钱金钱草,一钱土茯苓,再加点甘草进去煎一碗又热又浓的药灌下去,他并非常年接触水银,中毒不会太严重,大概过一会儿就会醒。等他第一次解后再灌一碗甘草汤发发汗就差不多了。”我看向楚赦之:“我要进塔。”
楚赦之顶着班莒不赞同的目光点头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