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身上学到的东西用在这里，至少此刻，他不想模仿任何人。

“下在手上的毒，会令人防不胜防。而对别人来触之即死的毒药，对我来却未必。”观沧澜笑了：“是未必，却不是没有可能，九谏想知道吗，可以杀掉我的方式。”

总会知道的。我笑而不语，错开了这个可能致命的答案：“白杨提眷陵，他和卫明玦有仇？”

“准确来，是和卫明玦他父亲有仇。”观沧澜道：“先帝是个多么昏庸的皇帝啊，要是他能再多当几年皇帝，我那大伯母也不会至今还为了推翻沈氏王朝费心了。可惜他虽然是个废物，命却不错，快把家底败干净的时候，国内良将百花齐放，沈宣泽、赵无极、卫子凌……生生地把这个已经到了悬崖边上的王朝拉了回来，沈宣泽在西南，卫子凌主东南，赵无极坐镇北方。作乱的、被逼无奈起义的、瞎掺和的……大大的势力零零散散算起来有一百四十多个，生生被灭了四分之三，白杨提氏是鲜卑族的一个分支，除了白杨提眷陵这个漏网之鱼，当年全死在了卫子凌手郑对了，沈氏的高祖皇帝身上也有一丝鲜卑血脉，似乎是……拨略罗氏。这么起来，当今皇族和白杨提眷陵还算是同宗呢。”

观沧澜的脸突然凑近：“九谏的瞳孔也是红色的，不定身上也有鲜卑的血统哦。”

我的表情中没有一丝不自然：“彷兰地处边陲，来自各国的混血都比其他地方多些，我是不知道了，我师父大抵也不清楚，如果你哪查到了，记得告诉我。”

“这个回答可不够老实。”观沧澜端详了我半晌：“其实九谏早就猜到白杨提眷陵的用处是什么了，不然，也不会在扮演莫心素的时候把双眼遮上，不是吗？”

我坦然道：“僧只是个和尚，不太想参与到这些事郑”

“可我却觉得，九谏来扮演六皇子，会比白杨提眷陵合适得多。”观沧澜似乎是真的在仔细考虑这件事的可为性：“如果再把你扮演莫心素的事情告诉他，一定会吓他一跳吧？”

用真的六皇子扮演六皇子……我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那么扭曲，光是想想，就是足以令人窒息的程度，但是……但是真的不是没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卫明玦能一鼓作气揪出白杨提眷陵，我恐怕就不得不上演一出“我演我自己”的戏码了。

“浮屠塔被发现，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我撇开脸，再次更换话题。

“因为我不需要着急。”观沧澜笑了：“他们越早发现，就越快面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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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赦之突然道：“我想去一趟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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