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羞愧,不敢分辨,可是观沧澜对贫道动手,贫道再次回想起来却有些新的想法。”孤穹道:“阴差阳错,那慕锦霞的丈夫正是当年的方安盘。此事已经在陛下面前过了明路,即便他为了自己的儿子重新搭上洛书赟,洛书赟也没有理由杀他,施以援手对洛相来更不算难事,可方安盘却在收到回信前失足落水,致使慕锦霞蛰伏多年,选择在道法大会动手,殿下不觉得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人为安排的痕迹吗?”
孤穹叩首:“殿下恕罪,贫道确实因一己之私决定邀请灵鹫宫参与道法大会,皆因那顾开礼明示贫道,海禁开放后,陛下必定重组水军,到时朝堂与江湖的连接将会更加紧密,道虽身处江湖,可毕生心愿却是为陛下、为殿下您分忧,没想到却因此折进了贼人陷阱啊!”
“道自知罪责难逃,可朝中奸人未除,道实在担心圣人安危!求殿下保道平安,孤穹愿为殿下趋使,鞍前马后,莫有不从!”
孤穹到这里已是涕泪横流,年过半百的人毫不顾忌形象,就差抱着沈清的大腿哭了。沈清微微一叹:“你先起来。”
柴乐得他的指令,将孤穹扶起,给了他条手帕整理仪表。沈清见孤穹收了泪,肃容道:“若你确实无辜,本宫定会保你平安上京向陛下陈情,也会为你分辨一二。但此事牵连势力过多,无论是平阳王还是工部尚书顾开礼,都是一等大员。兹事体大,如果你还有什么地方瞒着本宫,不肯如实相告,到了御前,本宫也保不了你。”
孤穹沉吟片刻,看着眼前的沈清,想到这位皇子在朝中的美名,下了一个关乎自身未来的注:“平罗山上有一人,与六皇子有关。”
沈清心下微微一震:“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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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这一趟不会平静的。”从荆南关口洪蜂渡赶往宣城的道路上,一行士兵急驰而过,为首的三人高头骏马,俊逸得各有风姿。第一个开口的人有一口茂密的美须,气质粗犷却不粗鲁,他是荆南关口守卫,温家大公子温芳辞的好友方校鄞。
“这已经是第几波了?茶馆下毒,司南干扰,这是有人铁了心地不想我们去救七殿下啊!”方校鄞侧头,他左侧的公子便是温芳辞,他身材与右边的两个人比起来稍显淡薄,但作为温家唯一一个弃文从武的后生,他入伍两年,持枪驾马都有模有样,已经不像曾经那样弱不禁风了。
“殿下吉人自有相,自己也能转危为安。”温芳辞嘴上这样,实际最焦急的也是他。温芳辞的鼻子和下巴生的与沈清有几分相似,都是少年老成的长相,但并不难看,两年行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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