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杨”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给我一种熟悉得像在照镜子的感觉:“因为这是我的床,你睡在我的床上,所以我只能睡床底。”
“……”信他有鬼,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要我给你道歉吗?”
“白杨”借坡上驴:“你想如何道歉?”
观沧澜从“白杨”身后出现,面色不善:“白杨提眷陵,我过的吧,离他远点。”
我看向观沧澜:“白杨提眷陵,很好听的名字。是你的朋友?”
“是的”
“不是”
两个人同时开口,答案却截然相反。白杨提眷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衡,我难道不是你的朋友吗?”
观沧澜没理他,对我道:“该换药了,我帮你?”
白杨提眷陵托腮看看我又看看观沧澜:“我倒觉得九谏不太想让你帮忙换药,毕竟拿捏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吊着不让他碰。”
他这句话中的挑拨意味明显地让人无法忽视,当真是叫人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看观沧澜对他的态度便知此人平时的性格也是一样的难以言喻。我故作为难:“的也是,僧既然醒了,就不好劳烦施主,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的殊荣,九谏就因为这个讨厌的人一句话就要剥夺吗?”观沧澜瞪了白杨提眷陵一眼,一屁股坐到了床边。
真稀奇,如果只是单纯的恶意,观沧澜应该不至于这么讨厌这个饶,而能让情感缺失的人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厌烦,这个白杨提眷陵……到底是有多讨人嫌啊?
白杨提眷陵撇嘴:“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没办法。那正经事就只能我来提了。九谏,沈清真的昏迷了吗?”
来了,开门见山的怀疑。
“昏了,但没有完全昏。”我心地将事情调转前因后果讲了出来:“谷应洛拒绝了我,但做成活死人需要时间。我听内侍戚盏为沈清挡下了刺杀,我与虫五爷约好去城外会面,却发现禁卫军有异动,摩朔伽等人放了我准备的烟花,却不知为何来的人竟是点苍山的唐东山,我只好先把谷应洛藏了起来,重新回到沈清身边潜伏。”
白杨提眷陵琢磨了一遍:“你放的烟花上没有写字?”
我肯定道:“那是号召杀手堂弟子的烟花,五爷到底是一人对应众数日月圣教弟子,那烟花达到一定温度便会自燃,到时自会有杀手堂作为后援,未曾想来的竟是……”
想来就是陈项肇身边的那个师爷了,那个师爷是白杨提眷陵的人,史继彰并不知道他,师爷也不是正经享受朝廷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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