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这个他指代的便是远在上京的便宜父皇。
“观沧澜这个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只要抓住这个弱点,拿捏他轻而易举。”我抬头对央影道:“可明明平阳王死后,传播消息的渠道已在我们掌控之中,我们却依旧陷入了被动,这只能明,纰漏出在上京,出在皇帝身边。”
“皇帝一动,我们的敌人便随之出招,更证明了皇帝的一举一动都清晰详细的展现在某个人眼中,只不过因为某个原因,他到现在都没有对皇帝下杀招而已。”
央影好像吓傻了,只会重复:“某个原因?”
“比如,他的对手还没死绝。”我冷笑着抛出一句话,不再注意形象的瘫在椅子上:“果然是他,沈凌风。”
郭皇后因为残害皇嗣被废之后,皇帝便和世家做了场交易,沈凌风活下来的代价便是彻底失去对皇位的追逐权,但这也有例外,如果他的几个兄弟,全都死了呢?
原来的计划大概是不能用了,但也不全都是坏事——我百分之一百可以肯定观沧澜身边出现了新的帮手,那么,就要更冒险一些了。
“陆桑稚到了么?”
棋盘上,一颗注定劳碌的棋子已经站上了自己的位置。
央影一惊,面前的人眼神毫无波澜,却仿佛有惊狂潮隐藏在下面,危险的气息呼之欲出。
“您要做什么?”
“我要演一场戏给他们看。”我斩钉截铁道:“把那件护身给阿洛穿在里面,他可不能损毁的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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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桑稚走进还没来得及重新修缮的宣城府衙门里,四处的断壁残垣无不向他昭示着那一场逃囚之乱的惊险。
“陆道长,”柴乐向陆桑稚轻轻点零头:“殿下请你进去。”
能言善辩的孤穹到现在还被拦在外面,陆桑稚不知道该如何行礼,只好也点了下头:“听殿下遇刺,现在可还安好?”
对于皇族,其实第一次见面就问身体是很失礼的,会令人怀疑别有居心,但柴乐没有表现出什么愠怒之色:“幸好正德方丈一直在殿下身边照看,所以殿下只是受了些轻伤罢了,只是精神一直不好,不过和陆道长几句话的功夫还是有的,陆道长请。”
陆桑稚摘下佩剑,缓步进入沈清的房间,只见沈清的身形被整个屏风挡住,他只能看到在旁服侍的护卫,和向他致意的正德方丈。
本朝有修道修佛之人见皇室和朝臣不跪的优待,所以陆桑稚只是躬身行了一礼,很快就被沈清身边的护卫叫起了。
陈广率先开口:“陆道长的来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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