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弟呢。”
陈项肇猛然一惊,又跪下了:“我与洛书赟虽是师兄弟,也有些来往,但我从未——”
“停,”我止住了他的话:“我并不是来翻旧漳。只是洛书赟倒台后,他的许多同门师兄弟都被连坐追责,可你却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无论是如何做到的,便看此事,你的能力也足够令人高看一眼。”
陈项肇刚刚定下心来,就被我下一句话问的莫名其妙。
“喜欢吃荔枝吗?”
陈项肇没明白:“啊?”
“岭南多荔枝,”我将手中的书扉页举给他看:“这是你修的荆州山水志,里面有三十一篇你亲手写的文章,十八篇都着重于民俗吃,想来是志趣在此了?”
陈项肇老脸一红,没有否认。
“平阳王的事,还没完。”我收回刚刚有点轻快的语气:“此事过后,即便可以保住性命,你也必然被贬,但幕后之人和他的党羽一定不会放过知道太多的你。岭南多瘴气,环境险恶,却也偏远地可以暂时避开他们的目光。”
阿洛机械地走到陈项肇面前,将一个密匣塞到他怀里。
“我可以将你调到岭南,匣子里是我要你查的事情,若一切顺利,我会在血月食结束后告诉你打开匣子的密码。”我见他郑重地收好匣子,微微一笑:“自然,如果你依旧不能尽到自己的职责……这匣子也不必打开了。”
陈项肇沉思片刻,大着胆子试探:“公子可是圣上身边的大人?”不然怎能越过七皇子左右他的凋令,还的如此肯定?
“我是谁你无需知道,只要认识圣旨上的字便是了。”阿洛推着我的轮椅走到门边,经过他时,我突然道:“山水志上还有几篇文章不错,是谁写的?”
陈项肇道:“是我的师爷,也是在下从到大的好友,他文采不在我之下,只是当年得罪了贵人被刷下了榜,后来便没了意气,干脆跟着我当了师爷。”
“原来如此。”我点零头,山水志上我认为最佳的一篇下署着一个名字。
牛世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