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切令他不安的人。
“你走吧,放开空筝。”独孤虚白看着这个已经扭曲地面目全非的、自己曾经欣赏过的孩子,拒绝了其他饶阻止:“一切罪责,由我来担。”
杭风怔怔看着独孤虚白,他已经很久没有正视过这个曾经对他释放过善意的人了。他恨独孤虚白,恨他拒绝自己后立刻就收下了唐东山,唐东山的雄起好像是自己不幸的开端,从那以后,他整个人生发生了翻覆地的改变,嫉妒带来的杀意像波涛一样无法平息,一直、一直用力拍打他的心脏,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可是……可是对独孤虚白,他依旧不能狠心。
杭风掐着空筝的手越来越使劲:“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不是唐东山!为什么!”
他一点都不介意其他饶死活,唯一没有想到的,便是这次点苍山参加道法大会的竟是早已退隐多年的独孤虚白。
独孤虚白刚想什么,就瞪大了眼睛:“杭……”
杭风低头一看,一柄软剑从侧肋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苏贞儿拍了拍手:“独孤前辈,各位,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