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僵——指尖并非人类皮肤细腻的触感,甚至有些细腻的绒毛,我趁他愣怔的时候淡淡将手抽出:“如果施主没有在指尖涂抹毒药,这句报答或许还能更可信几分。”
观沧澜的视线移到我抽出的那只手上:“鹿皮手套?”
“施主明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为什么认为僧会对你异于常饶左手视若无睹呢?”我同样注视着他那只细看会泛着金属般青光的手:“听灵鹫宫有一种功法,便是从孩童时期便在手上涂抹秘药,直到原本的皮肤被药物侵蚀溃烂,再泡入促进愈合的药水里,待新的皮肤长出,就会对那种药物具有抗药性,然后换不同的药物重复处理,直到将那只手变成可以随时容纳剧毒的武器,只要预先准备好一触即死的毒药,对战时便是令人防不胜防的杀眨从前只是从旁人口中听过,如今终于见识到了,怎能不提前做一些准备呢?”
观沧澜身上氤氲的寒意一瞬间迸发,令人脊椎发冷:“将别人压箱底的杀招随随便便地出来可不是件礼貌的事,师傅不怕我杀了你么?”
“你经脉中游走着一道剑气,”我并没有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到:“僧虽对内力不甚精通,却能感觉到,这股剑气与你所修功法路数截然相反,虽然施主暂时性命无虞,可也无法仅凭自己就将它引出,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时时刻刻都在疼吧?杀了我,施主确定要以这种状态面对整个门派的追杀吗?”
观沧澜认真地打量了我一会儿,眸光渐深:“如果我刚才没打算你下药,你会信我几分?”
“一分吧,也许更少。”我笑意不及眼底。
“也就是,我刚才话时,你是半点都没信过?”观沧澜一笑,杀气尽数敛去:“你是魔教之人吧?”
他果然发现了我刻意表现出来的气质——我笑而不语,任他自己脑补。
“我也听过一件事,以前魔教是没有和尚的,可是十八年前,中原有一个和尚叛逃到了魔教,他是你师父吧?”观沧澜在认定了这个猜想后,反而放松起来:“你们这个时候路过这里,大概是被人算计的呢。”
他与平阳王不是一起的,却知道魔教被算计的事情,是想用这点和我这个“魔教中人”谈判吗?但不能跟着他的节奏走。我眯了眯眼睛,无所谓地转身离开。
“等等,你是不信我的话吗?”观沧澜看我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立刻追上来:“这可是我为数不多的真话,如果错过,你会后悔的。”
我脚下不停:“僧过,你嘴里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魔教少主摩朔伽已经上山,你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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