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起来了,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那只是个武功平平的和尚,凭少主的武艺制服他还是绰绰有余的......默念十几遍清心正念的口诀,他终于将心头的怒火压下来:“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对我们教主的家事有所了解,你在中原正派面前为我们少主遮掩也是承担了风险的,你想要什么?见六长老一面这样的要求我们可以答应你,但只能你一个人见。”
他认为我帮摩朔伽是别有有心么?是个很警觉的忠仆呢。不过......“僧为什么要见贵教的六长老?”
这次轮到阿洛不解了:“那你为什么帮我们?难道你不是因为知道六长老当初拿走了佛门的一样东西,所以才想找他吗?”
我耳朵一动——还有这事?师父和四明师兄从未与我过啊?
“贵教长老离开中原时,僧还未遁入佛门,他的事与我有何关系?”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这是我所有老师教给我的同一件事情:“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不如不见。僧为你们隐瞒身份与他无关,非要有所求的话,便是一个佛门中人不想看到武林再起刀戈的心愿。”
阿洛瞪向摩朔伽:“少主,我就不要上山,你非要来看热闹,果然有人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你不必怪你家少主。”我打断了他的话:“无论你们上不上平罗山,日月圣教的名号都已经被人盯上,或者,你们也许是剥皮鬼一案除凶手外唯一的受益方,若非它的出现打乱了平阳王的布置,你们便会在无知无觉中被扣上残害中原武林的帽子。与其抱怨朔伽,不如先去查一下贵教到底是哪里走露了风声,以至于让人提前设局谋划,布下这一场诛心的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