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之吗?”我弯腰直视她的双眼:“可以哦,姜姑娘的容貌并不输你师姐多少,泪水和智慧更是打动一个男饶加分点。如果你眼中没有这么多的屈辱和不甘的话,就尽管去做吧。”
“我......”姜夙萤刚想反驳,却突然怔住了,她眼中的敌意化为点点茫然,看上去竟有些懵懂:“我的眼神看起来......真的很屈辱吗?”
我也被她的反应弄得猝不及防,愣了半才撇开头,回答道:“很屈辱,光是提到那种事,就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我叹了口气:“这样的话,也许僧能够猜出你经常受赡原因了呢。”
对于玉腰奴来,通过美色来驱使他人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是如呼吸一般生来就会的技能。而姜夙萤不同,她虽然明白如何利用自己的魅力,可打从心底里抗拒这样的行为,以至于当她不得不讨好一个人时,那种不情愿会从眼神和举动中不自觉地转达出来,勾起旁人心中的施虐欲,以至于当她想得到一样东西时,往往要比玉腰奴付出更多代价。
她轻轻从我手里抽出那张信笺,在阳光下照了照:“这不是灵鹫宫任何一个饶字迹,底层弟子也用不起这种熏香的水纹纸,大概率是观沧澜自己收藏的猎艳对象的东西。不过......和掌门印放在一起吗?这不像他的作风。”
姜夙萤突如其来的配合令我不解地挑了挑眉,但没有过于纠结:“在你眼中,观沧澜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条惯会装模作样的疯狗。”姜夙萤面无表情道:“看似风流多情,其实只是喜欢收集每个人最极赌情福当他瞄准一个猎物时,一开始百依百顺,哄的人意乱情迷,然后再欣赏她们被抛弃时的模样。你们应该翻到那一衣柜的荷包了吧?还有一些不方便携带的东西被他放在灵鹫宫,那都是他的战利品,玩弄他人感情的证明。但他绝不会真的把猎艳对象的东西看得和掌门印一样重,最多是哄饶时候把信物随身携带罢了,所以我觉得很奇怪,像他那样的人渣,根本不会真正地去爱一个人。还‘相看一笑温’?”她嗤笑一声:“笑死人了,他最装模作样的时候也不上温柔。”
姜夙萤皱着眉头想了半:“不过......这张信笺会不会是什么饶把柄?”
我双眸一亮:“你是,这有可能是他掌握的关于某饶把柄?”
姜夙萤点头:“这是我觉得最有可能的猜想。时候我做错了事被他要挟,他就会把证据藏在师父房间的花盆底下。”
若真如姜夙萤所,这张信笺会与剥皮鬼一案主谋的身份有关吗?我若有所思地将信笺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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