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找哥哥。”
“那倒不必,我哥很怪,看见陌生人就走,只怕村里人进山,他跑的更快。”
女人吃吃笑:“你这样的哥哥,还当过大干部,应该送到精神病院,检查检查,不定是精神病。或者找人活动活动,给他官复原职,病立马就好了。”
林恒也笑,这个主意不错。体制内的有人平时这病那病,不好好上班,整牢骚满腹,突然给他宣布提拔了,什么毛病没有,精神焕发,红光满面,满口使命担当正能量。
“他犯了错误,没有进号子就是好的,想提拔根本不可能。”
“唉,当官有什么好,台上一时风光,下台了,或者做了坏事被查出来,落魄后不如一个乞丐,没脸见人。要是有花花事掀出来,老婆离婚,儿女不待见,还不如我们老百姓自在。”
“是,我哥落差太大,一时受不了,所以就疯了。”
“大兄弟,你是干啥的?”
“做点生意,平时喜欢旅游登山。”
“那还怕啥?你救了我的孩子,我心甘情愿的报答,你情我愿,谁都不了啥?你要是愿意,在在村子里住下来也无妨。”
女人火辣辣的盯着林恒,伸出圆滚滚白皙的藕臂,去拉灯泡开关。
开关在床头,半个软乎乎的身子又钻进了林恒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