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方霓想继续读书,都是因为我这个老婆子,要是方涛能活着,我愿意替她去死。”
崔姨抹起了眼泪。
“阿姨,你不要难过,我知道方县长廉洁,不会给你们留下多少财产。方霓读书要花钱,我这里有,你拿着。”
林恒从兜里掏出一叠票子,崔姨什么不要,林恒硬塞进沙发垫子下面。
“林,你是好孩子,是方涛拖累了你。你不恨他,还经常来看我,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阿姨,不是那样的,我一参加工作就跟着方县长,是他教会了我如何为人处世,如何做好本职工作,如何待人接物。方县长是我永远的老师,永远的领导。”
“你上班就那么多的工资,还要照顾家里,以后不能这样了。”
犹豫一下,林恒还是了:“崔姨,方县长的事过去大半年了,有句话我想问问,您不要有其他想法。方县长生前有没有很私密的朋友,无话不谈的朋友,能够托付重大事项的朋友。”
崔姨盯着林恒:“你这是啥意思?”
“崔姨,不知道您听没有,方县长死后,坊间有很多传,方县长死的蹊跷,有被杀的可能。”
“有,真的有,西陵的干部来看我的时候,话里话外是这个意思,还让我去上级上访,要方涛死亡的真相。不过我什么都想开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方涛因公殉职,死的其所,上级也给了肯定,作为家属,我不能给方涛脸上抹黑。所以就放弃了向上级领导提非分要求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方县长有没有很私密的朋友,而外人有很少知道,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个人可能掌握着方县长死亡的重要线索。”
崔姨思索良久,喃喃道:“难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