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姐年老色衰,不适合从事这个行业了,再政策随时会变,娱乐业容易成为靶子。”
“姐永远不会老。”
“你就是嘴甜,做事不硬。”
“我做事不硬?还没有人这样我。”
白玫坏坏的一笑,在林恒的腰上拧了一把,凸起磨砂他的胸膛。
一曲终了,白玫打开红酒:“自从盖全州死了,熊森林来讨账,姐就没有快乐过,夜里做噩梦,感觉今晚是几个月来最快活的一,来,陪姐再喝一点。”
一曲终了,身上汗津津的,白玫松开胸前的一粒扣子,房间里昏暗,红酒红唇欲女软绵绵的情歌,林恒也是好多没有这么放松了,到兆兴后,这几才是干的本职工作,而且有了初步的进展,林恒也快活。
“干!”
两个红酒杯相撞,声音袅袅,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