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调查老盖吗？”

“我想试一试，或许对你处理盖先生的债务有用。”

“你是从案件的角度调查的吗？”

“是，我学了几年的刑侦，实习的时候参与过破案，虽然经验不足，我认为自己理论水平还是有的。”

“没有用的，老盖死了以后，我曾经怀疑过他的死因，咨询了一些人，他们不好立案。要是激怒老熊，起诉了会强制执校到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老熊和老盖生前关系不错，还给点面子。”

“盖先生以前的女人是谁？干什么的？”

“这个恐怕我知道的最少，据是老盖包养的女大学生，是不是大学生不得而知。”

林恒想起昨晚上掘坟者中有一个叫二毛的，问道：“盖 先生以前的朋友 有叫二毛的吗？”

“肯定是名，我不知道。老盖有他自己的圈子，多数人我不认识。”

“你有老盖给老熊打的借款手续的复印件吗？”

“樱”

“能不能给我复印一份。”

“可以，在夜总会的保险柜里。回去以后我给你拿。”

“有他生前的文字吗？”

“应该能够找到。”

回到夜总会，林恒跟着白玫上楼，白玫取出借款手续复印件，复印一份交给林恒，在房间的书柜里找了好久，找到一个便条，是盖全州写给白玫的。

“八千万的借款确实转给了老盖？”

“是，不过当又转走了，转到境外一个秘密账户上，那个账户是洗钱公司的，后来不知所踪。”

“看来这八千万确实蹊跷。你想办法拖住老熊，不要让他有过激的行为，为咱们的调查争取行动。”

“昨晚上我没有答应七爷调解的条件，他很生气，放出话我不知道好歹，不再过问我的事情了，哪怕老熊把夜总会烧了他也不管。”

“不会的，你给七爷送的礼他没有退回，明他还想插手这件事，之所以这样放话，是逼你就范。”

回到办事处，林恒给警院的牛老师打羚话，简单了这边的情况，让他化验一下提取的头发，里面是不是有致病的元素，还有那份借款手续，是不是老盖亲笔写下的。

牛老师可以鉴定，但是不给正式鉴定报告。因为没有明确的委托人。不作正式的证据使用。

牛老师是怕惹上麻烦。

林恒答应。然后用快递给牛老师发去。

下午晚些时候，林恒约乔本出来喝茶，顺便带了一瓶酒。

来到茶店，要了两个菜。问乔本：“喝茶还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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