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腾出来一个人帮我。
“土豆你顶住!我就来!”薛阳一边着一边帮温罕给他身下的蜻蜓套上绳索。
原本堆好的草堆被它整的乱七八糟,我的心情也被搞得不好了,正欲发火,猛的看到它咀嚼式口器蓄力,下一秒褐色的毒液就对着我的脸喷了过来。
我连忙撇过头,可脖子侧面还是被溅到了毒液,一股烧焦的味道直冲我的鼻腔,我不由得疼的哀嚎了一声。
温罕听到了我的喊叫,直接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把这只蜻蜓的翅膀也拔了个精光。
失去翅膀的蜻蜓只能在地上爬行,温罕也顾不得绑它了,一把拉过我就要看我脖子上的伤。
我一边退后一遍安抚他:“没事的没事的,只是皮外伤。”结果还是被他抓住了手腕。
查看完我的伤后,他满脸的担忧转身就去那边没有拔的草里找可以用的草药去了。
薛阳此时也跑了过来:“你这赡不轻啊,整块皮都掉了。”
“还我呢,你自己不也是?”我没好气的扯过他的胳膊,给他挽袖子。
温罕看到了又跑过来气鼓鼓的把我俩给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