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悔的。
出了老奶奶的院子,能看到有一条蜿蜒路开向正西的方向,没有犹豫,我和胖子搀扶着金子,很有默契地一路走了下去。
连跑带逃走了十多分钟,遇到了一条很宽的溪,溪中间横着一根木桩,可以去到对面。在溪北面能看到一棵又粗又高的红色巨树,抬头一望,有种可以直通云海的感觉。我喊胖子先别走了,在巨树底下休息休息,想办法让金子恢复恢复状态,他眼神涣散,像丢了魂似的,不能放任不管。
我问胖子,我和金子在那老奶奶的屋里什么时候出现异常的,胖子挠着头:“你刚坐下就开始浑身抖了,金子帮你了一句话,也就跟着浑身颤抖了,只不过你抖的很轻,他抖的跟拨浪鼓似的。”
“老奶奶是做了什么吗?”边给金子喂点水边又问胖子。
“她啥都没做,在椅子上动都没动过。”胖子肯定的点点头。
这就麻烦了,如果不知道金子伤在哪里,是无从下手的。真没办法的话,就只能等着研究所的冉了给金子看看情况了。
我从金子背包里找出研究所的通讯器,刚要跟那些特战队员联系,琳琳背着竹篓追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绿色的果子。
琳琳跑到我们跟前,指着金子:“阿婆,把这个果子喂给他吃,他就能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