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奈,和妞一起睡床了。
虽然同睡一张床,我俩是一人睡一头,一人睡一个被子,互不侵扰。我要跟别人讲,事实就是这样子的,一定没人相信吧。
冷了,外面的老头们还是会出来下棋打牌,只不过他们会找来两个不用的铁洗脸盆,里面烧着木头烤火用。等木头烧成碳以后,再把土豆呀,红薯呀扔进去烤着吃,真是一种享受。
二月四号立春,刚立春春城气迅速回暖,外出逛街买菜,都会热出一身汗,这样算下来,春城一年最多冷半个月,是四季如春真不为过。
气变暖,我要再到地板上睡,妞心大、心善、心软,不要那么麻烦了,以后同睡一张床便是了。
自此以后,二十多个春秋,我和妞再没有分床睡过。
临近春节,我问妞会不会回家过年,妞摇摇头,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她就是没有家的人了,只能流落在外地。听到她一席话,我们两个算是同命相连,我有家也回不去了,在滇南打算不找齐十只傀儡虫绝不回返。
上年过年我晕了三,都没有过年的感觉,今年有妞在,正好我去多准备点年货,两人好好过个年。
除夕当,研究所的两名伙和两名女孩都来到我的院子里,他们去超市买了不少熟食和肉菜,约着我跟妞一起过年。
两个女孩还买了一台电视,晚上看春晚用。研究所的四人也来自北方,过年的习俗是一定要吃饺子看春晚的,妞滇南人过年不吃饺子,也不喜欢看春晚,到了晚上,家人们团聚在一起会在院子里点火堆唱歌,跳舞,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