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孩童肚兜跑了过来,兜里还裹着半块烧焦的腰牌。
这就是昨夜被夜袭时,她五岁的儿子咬下了袭击者腰间铜牌。
烛火跃动间,二十八双手同时伸向铜牌。
翻过来的刹那,所有人都看见牌面刻的篆文:那个本该出现在守将亲兵腰牌上的\"毅\"字,此刻正在烛光里淌出幽蓝的冷芒。
大家心里都打着一个寒蝉。
这证明他们所仰赖的将军已经不可靠了。
现在很明确了,这段时间装作胥临部下,干着四处烧杀抢掠的勾当的,竟然就是他们的陈毅将军。
寒意渗透在他们每个饶心里。
就在这时,之前堵在胥临城门下的老人家站了出来。
这一刻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刘勇将军会对他那么和善,原来做恶之人一直不是他们。
老人家痛定思痛,掩面大喊,“既然我们已经敌人是谁了,就绝对不能报错仇,我们不能被陈毅哄的团团转了,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就是投靠胥临,给自己的亲人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