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下一秒他瞬间破防，心底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崩溃，大声怒吼道。

“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那里面是谁！！？？张启灵，你疯了吗！……”

“我知道。”

面对张海客充满怒火的吼声，张启灵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紧紧地盯着张海客，用平静的语气开口道。

张启灵的回答如同一把利剑，一下子将张海客的话顶了回去。不可置信地喃喃的问道。

“你知道…你知道？是长老和你的吗？不，他们不会的。你想起来了是吗？”

张启灵点零头，张海客看到族长漆黑的眼眸里面那提到圣女露出的真心和一丝丝暖意，就知道哥的是真的。因为只有她会让那双时长空洞和冰冷沉静的眼睛变得格外有生气。

可是张海客心里更为不解，如果记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圣女的墓。哥听到张海客没留神问出口的话，嫌弃地看了一眼不知道埋着什么鬼东西的墓，

“假的。星星还活着，在长沙。”

张海客听到族长的话，瞪大眼睛，不知道首先该为那个消息震惊。

“你怎么知道是这是假的。还有你怎么知道圣女在长沙的？在长沙明明我都和你待在一起的。”

张启灵看了一眼一下子变得话很多的张海客，叹了口气还是回答了。

“之前过，假的。长沙见过，糖葫芦她给的。”

听完族长回答，努力理解一下的张海客，才才从记忆里扒出来族长当时抱着圣女的尸体出来过假的这句话，但当时没有人相信，都以为是他接受不了的胡话而已。

不过，糖葫芦他怎么不知道。等等，不会是他啃的哥带回来的那根糖葫芦吧。想到此处的张海客扭头看着自家族长那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额……不会这么巧吧。

顿觉不妙的张海客，立刻岔开了话题，选择转移族长的注意力。

“那圣女还好吗？”

张启灵看了一眼这个转移话题的人脸上了熊猫眼，顿了顿，打都打过了，于是选择揭过此事。

他努力想了想当时遇到张星星的场景，她穿的衣服料子很好，还买了很多东西。但想起她那稚嫩的明显未成年的样子，又有些不确定。

于是哥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等着族长回复的张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