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箭术也是称得上一句极佳。
虽不能横纵于朝堂之间,成为料理那些世家的一柄锋刃, 但若能将太子教导为一个合格的储君,也未尝不是百年兴盛之大计。
越是瞧着远处的箭靶心中便越是高兴,明帝边口中说道:“爱卿箭术极佳, 应当有赏。”边转过头去找他处处合心意的爱卿。
结果方一转头就瞧见了沈瑞正扯着人的手掌在那辨看,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间有些怔愣。
明帝原本的兴致顿时便消减了大半, 他没什么好气道:“你还能瞧出什么东西不成?”
沈瑞闻言回过神来,瞧着明帝那般小气的样子眼睛一转,心中便起了些坏心思, 他耸了耸肩诚恳道:“干这么瞧着大约是瞧不出什么了, 只是觉着太傅这手似乎与臣不同, 臣的手射箭时便不如太傅这般好用。”
明帝一句“废话”到了唇边又被他重新咽了回去, 瞧着沈瑞那股子弱不禁风的模样,忍了忍劝慰道:“你不过方学, 自然是要差些的,勤于练习总是好的,便是不能在箭术上有什么精进,也好免些弊病。”
沈瑞眨了眨眼, 面上显出些笑意,单是明帝这点突如其来的恻隐之心便已经算是着实有趣, 毕竟他同萧瑜兰将原主将养成这样, 若说不是有意那也委实太巧合了些。
将原主养废了之后, 又摆出这副生怕他死了的模样来,沈瑞琢磨了片刻后也只能夸赞一句“猫哭耗子”。
说到底亲情不见得真就有多少, 只是他便是死,也得死在明帝的计谋之下,而非因着什么病症。
被他扯住的指尖轻轻回握了一下,略带着点安抚的意味般。
他看过去时却只看见了江寻鹤垂下的眼,指腹轻擦过方才抚摸过的薄茧,沈瑞转头看向明帝道:“多谢陛下关心,只是臣素来是个不大成气候的,只怕要让陛下失望了。”
明帝忽略掉他话中的那点阴阳怪气的意思,只瞧着他唇边眼角的笑意,心中不知忽然生出哪门子的酸涩来。
他身前的萧明锦还浑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射出一箭后便兴致勃地转头寻他的父皇去看。
即便两人平日里总在皇后面前吵闹,但彼此心中都清楚不过是玩闹,一个虽然顽劣却从不曾让父皇失望,一个看似严厉,却肯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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