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清泽急声开口道:“若是没有车马,只怕东家日日上下朝都颇不便宜,更何况现下便这样瞧不起我们,若是瞧见我们府上连马车都没有,岂不更是要在背地里嘲笑我们?”
“左右又不能指到我面前来,管他做什么?”
清泽都快要急死了,他恨不得挡在江寻鹤的面前,将中都这些利弊都同他分辨明白。
“东家是没瞧见外面那些人的嘴脸,好歹您也是太子太傅,那些人却半点尊敬都没有,现下更是来拿车马都不肯卖给我们。”
清泽越说越是委屈,可始终等不到江寻鹤回应,再高的心火也照旧是烧不起来,他恳求似的:“东家你倒是说句话啊。”
“来中都之前便应当料想到的,更何况我们最初的境地远比现在困窘得多,清泽,是你自己先乱了阵脚。”
清泽顿时愣在了原地,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其实若不是他们主仆两个被沈靖云捡回去,只怕他们在中都内的境地早就已经不知道怎么样难堪。
“那……他们也太势利了吧。”
清泽小声嘟囔了一句,也顾不上江寻鹤究竟有没有听见,便问道:“那明日东家该怎么办,要不我们早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