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人真的蠢到去拿货船开刀。”
只是她同沈瑞都清楚,此次行商,若说亏损,便少则金银俱无,多则性命难保。
因而绝不允许这之间出了什么岔子。
“传下去,今夜无论谁来请都不见,明日一早便随我去集市上一观。”
——
“你说那娘们暗讽我周家衰败?”
周秉均一摔杯子,怒气简直要将四周的墙壁都轰塌般,桌子也被他拍得震天响,一个仆役跪俯在地上,一边吓得直发抖,一边还要低声附和着。
“她管湘君能有今日依仗的不就是男人死的早?也敢讽刺我周家?”
周管家刚一走到门口听到的便是周秉均这句话,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周秉均见他来了,气势莫名弱下了几分,瞧着也不似方才那般怒气冲天了。
周管家合手解释道:“楚老板即便言语上有些过失,也并非直指周家,只是同诸家博弈之间在所难免罢了,还望家主不要放在心上。”
他这番话原本是好意规劝,放在从前周秉均也不会多想,但他现下一想起自己近几日听到的那些流言,便觉着对方是故意在仆役面前落他的面子。
好叫众人觉着周家已然是由着他来做主,用不上多久,他这个家主便要了无痕迹了。
周秉均看了他片刻,眼中满是怀疑,但面上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去对地上跪俯着的仆役道:“你先退下吧。”
仆役见着周管家便害怕,闻言立刻爬了起来,步态狼狈地往外跑,生怕稍一落后便要被揪住处罚。
马上就要跑出院子的时候,脸上都不禁带上来几分欣喜,可就在距离门槛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的周管家语调淡淡道:“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仆役顿时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不过是扶着门扇才算是没有立刻摔倒在地,回过神来之后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府中人人知晓周管家最是严厉,若是求饶少不得还要再加上两成的责罚。
最后只能小声应道:“是,小的知错了。”
周秉均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借着袖子的遮掩上下打量了一下仆役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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