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丁点儿,但对于生活困苦的百姓来说却是一家人的欢欣。
行商者也不全都是财大气粗的,许多行商者不过也是略富裕些,常常祭祀结束后便要将rou品都收拾回家。只有楚家会将所有的东西分与百姓,用管湘君的话来说便是积攒些福气。
因着那些分祭品的百姓,周遭的氛围倒是轻松了许多,管湘君走到沈瑞面前道:“沈公子虽不信鬼神,这红绸却是定要公子来剪的。”
沈瑞因着她的动静一惊,才算是回过神来,面色却是有些难看,他看向管湘君身后停靠在渡口的货船。
在货船同岸边牵连的地方系上了一条红绸,因着日头还未出来,所以现下天还是灰蒙蒙的,在昏晕一色的天水之间,那红绸仿佛燃着般鲜活。
沈瑞轻轻一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他站到岸边时,身侧立刻有人递上铜剪,锋利的剪刃在红绸上缓缓划过,最终将其完全割裂开,象征着某种尘封似的物件儿再次兴盛起来。
管湘君合手道:“还请沈公子放心,妾身此次前去,定然不辜负公子所托。”
斗笠上长长的纱幔将她的神情完全遮盖住,但即便如此,沈瑞也仍然能猜出她的目光时如何的坚定。
他同管湘君都清楚,此次出航所求的远不止赚到钱这么简单,为得是打通沈瑞谋划中的市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楚家比沈瑞对这个机遇更加急切地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