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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锦顿住的脑子终于开始运作,他忽然觉醒了一般大喊道:“孤不要他,表哥分明说的是会亲自帮孤。”
沈瑞被他突然的大喊惊了一下,懒得同他分辨自己方才说得话中究竟有没有“亲自”二字,痛快道:“好啊。”
萧明锦还张着嘴想要争辩,猛然一听见他应承愣了一瞬,随后生起些喜从天降的不真实感,方朝着沈瑞迈出一步,便听到他说:“只是凭着我的学识,殿下当真觉着能应付过陛下的考校?”
萧明锦迈出去的步子还不等落地,便又悄悄收了回来,即便他对表哥满心孺慕,却也委实没办法闭着眼睛将表哥的学识吹到天上去。
“所以。”沈瑞扬了扬下巴示意着萧明锦,后者满心满眼的委屈,却也知晓江寻鹤大约当真是他最后的救星了,只能慢慢磨蹭过去。
不甘心但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学生见过太傅,请太傅赐教。”
江寻鹤好似对方才的动静个浑然不觉般,只有见到萧明锦行礼,才合手回了个礼,颇有点遗世独立的意思。
萧明锦即便面上看着斗志昂言,但心中却不免泄气,活该他能做娇弱的小白花,自己只能做被嫌弃的破烂小草。
若是这会儿有面铜镜,萧明锦估计就会发觉自己有那么点江寻鹤的精髓了。
他方一坐定,春珰便端着诸多吃食进来,萧明锦立刻高扬起头,试图向江寻鹤炫耀表哥对他的偏爱。
但没想到春珰径直将吃食摆在了那狐狸面前,他脖子都快抻长了,才有最后一小碟子山楂糕摆在他手边。
萧明锦在心中冷笑一声,泄气?他要将这花连根刨出来,将他所有的叶子都扯下来,把他揉烂、踩碎、埋进土里做肥料!
心中跟斗鸡似的,身上更是挺得笔直,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威仪。
沈瑞倚在藤椅上,掩盖在毯子下的小腿轻轻晃者,看着萧明锦明显兴起的斗志,眼睛愉悦地弯了起来。
孺子可教,不枉他费了一早上的苦功夫。
明帝考校时越满意便越会叫江寻鹤在太傅这个位置上做到地老天荒,朝中哪还有什么比储君更重要的位置?
他没了旁的可能,也就没了依仗,更不必说像原书中那般在朝中掀起百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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