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安稳——阿安纵然一直以保护她的姿态出现,可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又能管什么用呢?
麦酒好似最浓烈的催情剂,让阿项被这浓郁的情欲包裹而无法脱身。
法雅转过身,伸手去勾他的身子,他便俯下身子,将这二十年来所有的苦痛与不曾言语的负面情绪倾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以至于他开始有些明白那些军队里的男人们的乐子了——为什么他们在每次战斗结束之后,总会冲到窑子里点上一两个姑娘,狠狠干上一炮。
法雅的亚麻色头发伴随着撞击散落了下来,而头上的那些珍珠与宝石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阿项想,曾经他见过山南郡的山壁上,虔诚的教徒用重彩描画的壁画,大抵上那些身挂璎珞的仙女便是如此模样。
而此刻仙女却化身为一条婉转柔媚的妖,在他的身上缠绕徘徊,紧紧扒着他,告诉他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私密也最快乐的那一档子事儿。
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女人被他cao得已经语无伦次,可是阿项不够,他还意犹未尽。
温热的甬道裹住他充满怒意的guntang玩意儿,伴随着每次抽插,翻涌出最为浓烈的爱液。
皮rou撞击的声音伴随着法雅的尖叫与呻吟响彻在整个房间,阿项脑中会闪过若干人的面容,死去的阿靳,一直追在阿靳身后的茉莉,他的父亲,整齐划一的铁飞骑军、那一排又一排的精锐单膝跪地,向他行礼——还有黑夜之中的身影,那女子又一双明亮而坚定的眼睛,她接过他赠送的匕首,随后消失不见了。
他横跨千山万水来找她,曲拂儿,曲拂儿,她是最适合成为明夏女王的人选不是吗?而他手中握有明夏最为精锐的铁飞骑——可是不知怎的,那双眼睛的主人渐渐变了,变成个小少女,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呆呆看着被法雅投怀送抱的他。
阿项很纳闷,为什么自己脑中会盘旋着阿安盯着他的那个眼神,稍纵即逝的眼神——
是混杂着喜悦与失落,甜蜜与苦涩,让人情不自禁、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
他的速度愈发快了,身下的法雅已经被他cao弄得几乎快要晕过去,语无伦次,连口中的涎液都淌了出来,一双美目满是含情,是对英雄的崇拜与爱,也许还有别的什么,是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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