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恩惠,就是他们的神了。
而那位神明的妻子,是来自龙城的女王。
对于此,那位红发的龙戈尔,是否也认同呢?也许,就像龙族曾经所做的那样,明夏人也可以在之中有所作为也说不一定。
他坐在酒馆的角落之中,点了一杯浓郁的麦酒,只是刚喝了两口就有点头晕。西街上还会有一些享受至死的贵族和商人来酒馆买醉,企图以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不用直面如此惨淡的现状。穿着暴露的女子在客人之中游荡着,阿项不习惯这些,便自顾自喝着酒不理会女子的调情——于是她们当他只是个容易害羞的东方男人,纵然他那一双黝黑黝黑的眼睛和紧抿的双唇看起来性感极了。
没多久有人抱着六弦琴上了台,酒馆老板说这是新来的舞娘,你们可真是赶上了——“她们的身姿可比雀屋的银鸽还要曼妙!”
雀屋的银鸽可是西街的传说,在场的男人们一听就哄堂大笑起来,“别吹牛了,哪有比银鸽还要曼妙的女人!”
“话说好久没见过银鸽了,你们知道吗,当年老子拿着赚了一年的钱去雀屋想要见银鸽姑娘一下,连银鸽的影儿都没见着!”
“怎么着老板,你们这的姑娘有银鸽的奶子大嘛?不说别的,就说银鸽那身材,那奶子,那腰,那长腿——那是人间尤物,谁能比得上?”
“你们小点声行不行,银鸽现在可是哈萨罗公爵夫人——哈萨罗家那个小子,老婆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你说他头上得多绿啊?哈哈哈哈哈——”
那些下流的言语传进阿项的耳中,那些人他又不认识自然而然也就不当回事,他百无聊赖的往酒吧的小舞台上看去,却在舞娘转身出来的时候心中一惊——那抱着六弦琴脸上挂着面纱的女子正是阿安,而同她身后一起出来的除了法雅还能有谁?
酒馆里的男人看见舞台上走出来这么两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立刻吹起了口哨,还有人伸手就摸了法雅裸露的腰肢一把,吓得法雅尖叫一声。
那尖叫声刺激了男人的兽性,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浓郁的麦酒撒了一地。
男人一下跳上舞台,却看见身后抱着六弦琴的年轻女孩挡住了身后的舞娘,一双大眼中满是临危不惧的镇静,“客人,这是舞台,请您回到下面的座位上去。”
阿安脆嫩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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