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刻被溅染成深红，烛台翻倒点燃纱幔。琉璃花窗投落不祥的红光，炼狱倒映其上。

哀嚎织作旋律，龙静静看着圣堂沦为血红色的火场，淡笑一声。

“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样蠢得可笑。”

逆着圣堂花窗斑斓的光，你看清他溅落血渍的眼睫，与唇角挑起的冰冷弧度。

“过来。”

那个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明明离你都这么近了！还要怎么过来！

贴住吗！

龙轻轻皱眉，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在这时又看到了那闪着红光的赤色眼眸。

这家伙！又来！

“你居然没逃，看起来你还有点脑子，但不多。”龙一把将你仍捏在手心的那片衣角扯下，神情淡漠，“是想借刀杀人，亦或是潜伏在我身边后，再伺机杀我。”

熟悉的刺痛感撕扯开皮肉，混着黑雾的浅金色光芒再次从你的身体中被扯出。

这个混蛋！

每次都是这样！

你痛的想杀人！

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开始徘徊起来。

他的眼睛......那应该是我的......

眼睛！眼睛......

龙勾唇一笑，好似觉得这样才对：“死到临头，居然还有闲心觊觎我的眼睛。够贪婪......”

眼睛！眼睛！眼睛个屁！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龙神情顿了顿，却很快将那一丝困惑压了下去。

“可惜了......”

“等等!你不会又想杀我了吧！我们的交易还没有完成，你不可以不讲信誉！”

龙嘲讽一笑：“你和恶魔谈信誉？”

“慢着，慢着，杀了我很简单，但留下我，不定我还能帮你做些事!而且......”你狠狠咬了下嘴唇，尽量让自己忘却那些疼痛，清醒冷静地与他对话。

“我想活，也想要......“你顿了一下继续道，“你的眼睛，和你想要我的灵魂一样，有错么?不过是我不及你强而已!”

颈间的桎梏忽然松开。

龙看着自己的手悠悠然道：“你刚才，你还能帮我做到更多。比如?”

你后退两步，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后，捂着脖子稳住身体，迅速搜罗着一条龙可能会需要的东西，亦或是秦彻喜欢的东西。

“我......我能帮你收集你喜欢的宝石，金币......或者你缺不缺个做饭的人？你爱吃沙拉还是牛排？我都会，我还会调制很多美酒，你无聊的话我能逗你开心，还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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