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也一直要找雷婧这些，“我保证，我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杨梅从她儿时的美好开始。南边城镇贫穷但幸福的一家三口，被世俗闯入后分崩离析。他们不愁吃穿，幸福美满，但他们总这不是幸福，这是不求上进。

七嘴八舌的人父亲不如去了庆成的同龄人，母亲不如生了两个儿子的邻居大婶，也杨梅早晚女大不中留，养杨梅不如养块叉烧，早晚都是别人家的媳妇。

杨梅讲到这一切的变化的开始，也讲到庆成回镇风光的郑勇以及王晓丽。讲到父亲跃跃欲试的澎湃，讲到一家人从南迁徙的“进取”。

“我和我妈一直不知道那个人在庆成做什么那么有钱，后面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在腰间有文身，真的和蔼地教了我，我爸也真的只是他的弟，也真的在那件事后消失。我也是在前几年才知道他一直没走远。”

“你怎么发现的？”

“我妈一直有收到他给的钱，但我妈没，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口没把门的。”

郑斌每次给钱都是现金，现金最安全。而且郑斌从来不会假手于人，他都是自己亲自来送。杨梅很多年都没发现，因为母亲总是先把她哄睡着再半夜等郑斌来。

杨梅那个月没有睡，终于等到郑斌。郑斌不仅给钱，还会和母亲稍稍温存。杨梅拿了郑斌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又将车钥匙放回原位。

在房间里两人腻歪的空档杨梅爬上车后座，卧在座椅前。郑斌发现杨梅时，杨梅已经到了郑斌城东的别墅。杨梅看见了另一个女人在门口等着郑斌，她似乎早就习惯郑斌夜出昼归的作息。

“那个女的就是王晓丽，她现在叫王可莹。我妈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女的存在，她还觉得那男的在外面做什么大事，是不得已才不回家的。”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我不是故意接近你的，我怎么会知道你进体校？遇到你是碰巧，只是因为当年你去那附近的时候，”

体工队路上偶尔走过几个学生，夜色朦胧着昏黄路灯，黑暗给了两人足够的安全。但在到这里，两人还是不自觉地靠近。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知道，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你不是不骗我了？”

“是，但那个人现在的身份太复杂，我怕你冲动。”

“我又不是傻子。”

“你今找我质问的时候就很像傻子，要是周围有他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在这里？”

雷婧停住脚步仰头看向周围，办公室方向还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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