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于鸡鸭的肉和血了。
上一个谁家去世的老人,头七回家,没吃两口鸡的生肉,看着那家人刚满一岁的孩,要吃孩的肉,喝孩的血。
要不是那家人叫了好几个壮汉,用绳子把老人捆了起来,恐怕孩就要被吃了。
听胡翠花,那几个壮汉都按不住去世的老人,还是路过的两个道士用晾法才解决的。
然后,那两个道士进了大山后,村里人就没见过他们了。
这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
胡翠花喃喃道:“不是头七晚上才回家的吗?这次没到头七就回来了,还是白。”
方清:“露露你和娘俩待在这,我们三个去看看。”
“好。”陈露露应道。
方清问胡翠花:“出事的那户人家在哪,我们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这……”
“我们也遇到过奇怪的事,知道一些解决的办法。”
“出了我家院子,往右走,看见那家挂白的就是了。”
等方清三人来到那家人家里时,看见的是一个瘦骨嶙峋身穿寿衣,双手抱着活鸡啃的老头。
嘴巴和胸前的衣服,都染了一大片鸡血,看着十分恐怖。
老人脚边还丢了不少于十只,被吸干血的鸡。
有的鸡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院子外远远的有村民驻足观看,院子里面只有几个人,其中就有村长父子和张妹。
突然,老人啃鸡的动作一顿,缓缓抬头看向门口。
满是鸡血的嘴巴缓缓吐出两个字。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