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冷笑,指着郁昌,对梁峥道:“表哥,这是岭南王的二儿子,很不老实,我记得你对这种东西一向有手段。”
梁峥挑眉,语气凉凉道:“交给我,一定让他吐出真话。”
“别别别,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梁峥朝一旁的兵士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两人上前,架起郁昌便朝外走。
“救命,我真的什么都是不知道!秦闻承,你个老东西,你不得好死!”
“岭南的人暂时关押在江东,昆山派的弟子按原计划送往京城。”
“明白。”
秦闻承俯身磕头道:“殿下,求您放他们一马吧。”
叶暻冷静地解释道:“他们有没有参与谋逆,不是你一个人的算的,京中会有专门的官员审理此事,陛下不会放过一个逆贼,自然也不会冤枉无辜之人。”
秦闻承听到此话,将额头再次磕在地上:“多谢殿下开恩。”
“都带下去吧。”
一声令下,殿内很快便清了场,林通判跟随一同出去,只留下叶暻和梁峥两人。
“这次是我的疏忽,东安人将爪子都伸了过来,这么久的时间我竟一点未有察觉。”
叶暻向后依靠在椅背上,目光沉沉道:“东安的渗透并非一朝一夕,能在你眼下漫过海,必然也是下了大力气的......杜家与岭南王府关系密切,我猜测,京中的那半幅万里河山图早已被他调换到了岭南,或许已经入了东安人之手。”
“万里河山图不过就是一幅画,外面传得神乎其神,却也没人知晓是否为真,这些东安人穷得可以啊,连传中的财宝都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