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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可怕了,难道是因为睡前最后看到的就是可怕的东西,所以做梦也会梦见吗。
谈越越想越是这个道理,一颗会说话的球,这听上去就已经很诡异了。
明危迟疑了一下。
这是在变相邀请他吗,一个睡害怕的意思不就是,需要人陪吗。
那好吧,今晚我陪你一起。
明危说完就看见谈越微妙地顿了一下。
难道梦见我不比做噩梦好吗?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怕你对我做点什么。
咳咳咳,我能做什么,我强迫你有用吗?这种事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吗?
明危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他下意识就把自己当成了下位的那个,联想到之前谈越的反应,明危试探道。
你是不是不行,如果你不行,我可以上。
谈越摸了摸他的脸,笑而不语。
这落在明危眼里,显然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嗯,靠你了。
那他是不是该提前准备起来了?
家里对于明危来说,真是没什么好待的,吃过早餐之后他就拉着谈越出去了,上次说好了要好了要挑舌钉,明危开着车,载着谈越去到了上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