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这个,从第一眼见到,迟危就一直觉得谈越很干净,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好像他站的地方永远纤尘不染,他生来就不应该参与这世间的任何纷争。
被子一盖到身上暖和起来之后,谈越就忍不住开始犯困,身体的精力早就用完,眼皮逐渐沉重,他努力眨了眨。
哥哥,你要不要
后半句还没说完,谈越脑袋一点,眼皮彻底合上。
睡了。
枕头没白带,至少谈越现在睡在枕头上,睡得很安稳。
谈越。
迟危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是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居然敢在这里睡着。
可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那种想要把他叫醒的想法。
迟危走近,目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然后伸出了手,是他感受过的柔软,底下的人正呈现出一种完全无防备的状态,现在对他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