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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我不是完全的商人,我说?句真?心?话,你还是应该去拍电影。留在我这是浪费人才,我也是暴殄天物。”
吴邈邈将她肩膀一揽,替她笑说?:“张老师,晚晚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好不容易愿意回来,你可别再劝她走了。”
“人各有志,晚晚现在愿意演话剧,就且演着呗。也当时锻炼演技,等以后又想拍电影了,碰上好机会就再去拍,您就先别cao心?了。”
张老师退休前?的专业就是戏剧影视艺术,对这行总有一种执着的使命感。
片刻后,他摇摇头:“罢了罢了,那既然在这,就好好给我排下部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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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吴邈邈去了隔壁钟晚那间公寓。
钟晚向来是爱整理?东西的,从大学时就有这个习惯,东西虽多,但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可这次她回来也有三四天了,几箱东西都搁在客厅,除了装夏天衣物的那只,其余连箱子上封的胶带都没拆开。
吴邈邈疑惑道:“你看着不难受?”
记得?大学的时候,她们返校当天经常懒得?收拾行李箱,但钟晚每次都是一到校就跑来跑去开始收拾,睡前?必须把?所有物品归置妥当。
“还好吧。”钟晚抿了下唇:“也没什么着急用的,先放着。”
所谓睹物思人,她现在才切实感受到这个词的意思。
刚到杭市那天,她从箱子里取睡衣,看到一条浅蓝色的裙子,想起她跟梁序之在一起时穿过那件。
是在太平山的别墅,院子里,佣人往石桌上放了冰桶和威士忌,梁序之抱她坐在腿上,修长的手指绕着肩膀位置那几根系带。
每一件在港岛穿过的衣服、用过的物品,似乎都能让她联想到与?梁序之有关的画面。
那场梦还没醒,后劲居然也比她想象中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