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连歹街的奶盖茶。”她蹲下想触碰,却被卢勇拽住手腕:“小心碱性水伤手,忘了你上次摸海胆的惨状?”
晚风卷来咸腥味,汉娜的卫衣帽子灌满风鼓成河豚。卢勇突然变戏法似的摸出个密封袋:“伸手。”十颗浑圆的文蛤滚进她掌心,壳纹在暮色中泛着彩虹光。“趁退潮挖的,比星海广场的贝壳风铃实在。”
汉娜对着夕阳端详贝壳,突然发现最大那枚的螺纹里嵌着极小的心形图案——分明是卢勇用刻刀雕的,还沾着他拇指的创可贴药味。
景区广播开始清场时,汉娜正趴在栏杆上拍延时摄影。火烧云从辽河口漫过来,将她的白卫衣泼成绯色。卢勇突然用外套罩住两人:“给你看个魔法。”
他手机相册里躺着365张晚霞照片,从青岛栈桥到哈尔滨松江,最新那张却是五分钟前拍的——汉娜举着贝壳的背影,与天际红潮形成完美镜像。“这算什么,要给我开摄影展?”汉娜挑眉,指尖划过他锁骨处晒伤的蜕皮。
卢勇突然握住她手腕,袖口滑出个红丝绒盒子。汉娜的呼吸凝在鼻腔,却见他取出对碱蓬草编的耳环:“比周大福实在,沾了红海滩的泥更有纪念意义。”
返程摆渡车亮起夜灯时,汉娜摸着耳垂傻笑:“要是被碱蓬草汁染成红耳朵,你就得背我走完东三省。”卢勇突然指向窗外:“快看!那是不是你在老虎滩念叨的银河?”
滩涂深处亮起星星点灯的捕蟹灯,汉娜的瞳孔里跳动着橙黄光斑。卢勇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其实盘锦有个月老滩,退潮时泥沙会显爱心纹——刚才趁你拍照,我偷偷.”
汉娜突然掐他胳膊:“你鞋带开了。”等卢勇低头,她的吻精准落在他发旋。远处传来养蟹人的收音机声,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混着潮汐,把偷笑的螃蟹惊回洞穴。
酒店霓虹招牌照亮伴手礼袋时,汉娜正往行李箱塞红海滩明信片。“这张要寄给慕尼黑房东,让他见识什么叫中国红。”卢勇突然从背后环住她:“不如先解释下,你什么时候往我保温杯塞了碱地柿子?”
浴室传来烘干机的嗡嗡声,汉娜的泥鞋正在里面翻滚。卢勇扯开衬衫领口,锁骨处的晒痕红得发亮。汉娜用指尖轻触:“这是盘锦给我盖的章,下回去长白山可得穿高领——”
话没说完就被卢勇用柿子堵住嘴,爆开的汁水染红两人下巴。
窗外的辽河静静流淌,倒映的霓虹碎成满河星子,比大连钻石湾的游艇灯光更稠密三分。
………
第二天清晨,汉娜站在酒店旋转门前跺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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