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严烈终于回过神来。
他轻咳着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手在腰间摩挲了几下,才伸手慢慢吞吞地去接门票:“那什么,有吧。”
他的指尖临近门票时,沈月见又挪了挪手指,连带着门票一并收回去。
严烈的神色有些着急,隐隐还泛着些懊恼:“啊那个……有时间!有时间!”
看起来并不面善的男人此刻慌张难掩。
这种反差挺有趣的,沈月见有点想笑。
但她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面上几乎没有波澜。
“我只是想问、我能借花献佛吗?”
严烈虽不明所以,但这会儿也只能点头了:“行啊!啥意思啊?”
沈月见挑了下眉,勾唇将门票塞进他怀里,“那就晚会见,感谢你之前在公司帮我说话。”
说完,她往自己的车位走。
严烈愣神地看着她的背影。沈月见人如其名,像一轮漂亮而高高挂起的月亮,带着让人难以靠近的冷意,背地里却在艰难地为自己谋着生路。
最开始,大抵是同病相怜的心境在作祟,他只是忍不住想要帮助她一些。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感觉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