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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敏烟愣了下,随后不太自然地摸了摸耳垂:“嗯。”
一夜过去,天气晴朗至极,全然不见昨晚的雷雨交加。
温香软玉在怀,周靳昨晚睡得很是艰难。
季敏烟睡相极差,进入睡眠的初期,她喜欢抱着人,贴得紧紧的。
他被折腾的挺惨。
睡死后她整个人放松,要温度适宜,显然他怀中的温度是超纲的,她嫌弃地背过身去。
后半夜冷了,季敏烟又找着热源缩进周靳怀里,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
不过她在身边,周靳昨晚没再做那些可怕的梦,也没有失眠到天亮。
只不过,因为她的闹腾,他一晚上都流连于各种难以言喻的梦境中。
以至于到这个时间点,睡眠并没有得到满足。
所以将她扯回还想再睡会儿。
这姑娘倒是没心没肺,此刻神清气爽,显然是休息的极好。
周靳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背。
须臾的光景,季敏烟打了个哈欠,神色再度困倦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她轻微地动了动脑袋。
似是被他的肌rou硌到了,季敏烟边调整姿势,边嘟囔了句:“好硬。”
周靳一僵,默默放松了肌rou。